她和江晚舟到了。
酒店套房里，江晚舟用文件夹遮住翘起的嘴角：“赵总这学上得够精彩啊？”眼神往夏眠房间瞟了瞟。
十分钟前撞见正在做瑜伽的夏眠时，后者的身材带给她莫大的震撼。
“你正经点啊！再拿这种看流氓的眼神看我，我特么扣你工钱。”赵高翻了个白眼转向李晴，“晴姐，你们来这么快？”
“不快不行啊，咱们学妹不是等着被拯救呢嘛？”李晴轻笑着晃了晃手机：“怎么样？这几天身体还好吗？”
见赵高有些尴尬，她收敛笑意正色道：“这种污水泼在身上必须马上洗掉，等彻底黏在衣服上，搓都搓不干净。”
一旁的江晚舟适时接话：“另一方面公司确实急需新鲜血液。我之前总盯着社招，其实对初创企业来说，实习生才是最优解。”
“你们和学校这边联系过了吗？”赵高轻敲茶几。
“路上就和就业办通了电话。”李晴竖起五根手指，“蒋南星还是保守了，最终定了50个实习岗和20个正式岗。”
她把ipad屏幕转向赵高：“我们对这50个实习岗进行了重新拆分。经贸系30个运营助理岗，艺术系20个主播孵化岗。”
江晚舟从文件袋抽出两张表格：“实习期按每月3000+绩效的待遇，比市价高30%。”她特意用红笔圈出转正待遇，“大四毕业后可留用20人直接转正式岗，底薪5000起，全额缴五险一金。”
“返点比例？”赵高注意到表格末尾的星标注释。
“25%，分三次结算。”李晴指尖划过屏幕，“签合作协议付10%，学生到岗付10%，干满三个月再结5%。”
江晚舟突然轻笑了声：“你猜就业办主任听到这个比例时什么反应？他直接约我们明天见面。\"
李晴拿起ipad划了划后递到他手里：“赵总看这个——经贸系要求计算机二级证，艺术系直接搞试镜海选。咱们扔出去的50个岗，最少能筛出15个潜力股。”
“那20个正式岗？”
“挂起来当个噱头罢了。”江晚舟划开猎聘网页面，“你看，盛天新媒体行业应届生平均薪资3500，咱们开到5000还带五险一金。等那些孩子在实习期尝到甜头，赶都赶不走。”
赵高微微点头，没有疑问了。
李晴身子微微后仰，伸了个懒腰：“赵总现在就可以看一下你们学校的论坛，应该已经清理干净了。”
赵高怔了怔，整个下午他都没注意论坛的事儿，一直在享受恋爱过程中最甜蜜的暧昧拉扯环节。
登录刷新后，他果然发现中午一直挂在顶端的帖子不见了。
“就50个实习岗位，哪怕待遇和返点高些，也不至于这么动作这么快吧？我记得去年某东在校招会上......”
“赵总，这只是一期合作......”李晴瞥了一眼江晚舟，笑出了声：“江大经理给就业办画了大饼，第二期增设到100个实习岗位，另设10个储备管理岗；第三期直接增设到200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