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翎宁道:“他看起来年纪不小,许配人家了吗?”
葛白低头:“他也是可怜人,定亲后被悔婚,还没来得及再定,母亲就生病没了。连着守孝三年,又是家中大哥,不过他人孝顺,也长的好,以后不愁找人家嫁。”
说这些,让周翎宁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难道是二姐逼迫谈画,谈画不乐意?葛白不岔替他申冤?
周翎宁点点头:“孤知道了。”
葛白扯动嘴角,露出一个笑。
映景只在适当的时候出声,看道周翎宁拢大氅,就道:“殿下,天色不早了,回去吧?”
“好。”
回去的路上就慢多了,下山容易上山难。
起风了,映景给周翎宁大氅的帽子系上:“殿下小心风大。”
回到屋里还没坐下,就有皇帝身边的虞仆请她过去用膳。
皇帝和周翎玉已经坐下了,周翎玉的眼睛周围红红的,不知道怎么了。
“母皇安好。”周翎宁问安。
皇帝看了周翎玉一眼,应了一声:“嗯,出去玩了?”
虞仆给周翎宁拉开凳子,周翎宁坐下:“昂,去山下看了看潭水,挺冷的。”
皇帝道:“山脚那个?那个在山南,寒气大,等会儿让人给你煮点姜汤。”
“好。”周翎宁道。
周翎玉刚刚被骂,想表现一下:“等会儿我去吩咐,你怎么去那了?”
画儿有时候去打水,不会碰见吧,应该不会吧?
周翎宁道:“一个虞仆说,那里的景色好看。有点清幽,就是太孤寂了。”
周翎玉给皇帝布菜,道:“夏天的时候,那里可好看了。各种花草,奇形怪状的巨石,还有清澈见底的河水,随便看一眼就是一幅画。”
皇帝还生周翎玉不学无术的气:“你画了吗?”